江烟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问道:“今天罗仅有的父亲来了医院”
傅寒川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些不耐烦,江烟连忙说:“他说是有个算命的跟他说罗仅有能化解他的什么灾难,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傅寒川拧着眉头,他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这么蠢的事情,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男人作势还要吻她,江烟连连后仰,最后倒在了床上。
傅寒川挑了挑眉毛,单腿跪在床边,双臂将她禁锢在身下。
江烟的事还没问完呢,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她身子灵巧地从他的身下往另一边滚了几圈,然后就站在了地上。
傅寒川脸色不悦,刚才还一脸粉红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一转眼就好好的站在地上,一再被打断,男人也失了兴致。
江烟怕他生气,赶紧给他顺毛,她抱着男人的手臂撒娇:“人家真的想知道啊,应该就是你吧,要不然是秦特助?如果不是你做的,那肯定就是他啊。”毕竟她也再想不到还有谁能做这件事了。
这事明面上看是帮了罗仅有,实际上还不是帮她,罗仅有在医院多住一天,照看他的责任都是江烟的。
傅寒川听到这个微微怔了一下,那天秦风确实说过要想想办法,至于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