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一顿操作洗完了牌,发牌的时候却很慢,慢到秦风都忍不住想催促了,但傅寒川还是一脸淡定。
劳斯先生看似不在意,实际上一直在关注着傅寒川,在看到他从第一步就已经移开视线的时候心里嘲讽了一下,觉得傅寒川是害怕了。
发牌慢是他故意的,他一个眼神女人就知道该怎么做,目的就是为了让傅寒川产生怯意,谁料傅寒川根本不往这边看,能这样做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根本看不懂的,另一种则是牌技已经高到不需要看这些东西也能玩的,即使拿到一手烂牌也能起死回生的那种。
但是劳斯先生显然不认为傅寒川是后者,在他眼里傅寒川很年轻,年轻人就容易犯年轻人的错误,比如高估自己的能力,看不清现状。
傅寒川拿起牌,垂下眼眸看了第一张,劳斯先生直接一手拿过来,看完了之后笑道,“傅先生要是现在放弃,我还是可以让你们离开的,要是真等这牌下了,那时候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