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再次强化,秦邦屏再也撑不住,军阵防御当即告破。几十发铅弹呼啸而来,直接将前排全部重甲枪兵一扫而空。
惨声四起,血水飞溅。
在后面指挥的秦邦屏大惊失色,厉声喝道:“向前冲!”
失去军阵防御,白杆兵引以为傲的重甲没能起到任何防御作用。他们面临极其危险的境地,只有拉近距离才有胜算。前排被铅弹扫空后,后排的重甲枪兵终于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他们端着白杆长枪嚎叫的冲上前。可就是这么区区十几米,他们愣是冲不上去。
砰砰砰……
排枪的声音狂暴而冷漠,它既暗藏无穷威力,又机械单调。手持火铳的女兵已经全体打完了一轮,可她们下一轮的装填又已经完成。通过不断的后退,她们始终和敌人保持一定距离,就这么点距离,就决定了生与死,胜与负。
一排枪声响起,一排枪兵倒下;又是一排枪兵上前,又是一排枪声爆发。
不管白杆兵如何坚韧,如何爆发,如何努力,他们脚下的同僚尸体就是越积越多。打到后来他们不但没有前进,反而因为死人死太多,显得阵型在后退——在不甚宽敞的天津东大街上,前进的那些枪兵都倒下了。
秦邦屏原本站在好几排枪兵阵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