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乱局,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马可世看到这几句时整个灵魂都在震颤,这跟儒家的那些说法完全不同,却又贴合实际。他半夜从床上跳了起来,浑身冒出鸡皮,皮肉颤抖,骨头都在咯吱乱响。他常年停滞的修为都因此而泛起狂涛,灵力在经脉内汹涌奔流,一瞬间就连续冲上一两个台阶。
“咱家之前给朱翊钧办事,每次抓几个贪腐之辈都冒出无数人来说清,甚至要背负骂名,惹人憎恨。明明都是些挖墙脚的卑劣之徒,却被那些无耻文人说成是国之栋梁。哪怕有实证在手,也只能抓几个小虾米了事,真正的硕鼠顶多丢官罢职,甚至还要反咬一口。
到了这‘革命军’真是爽快,大帅竟然直接写这等文章,摆明就是授权于咱家杀尽天下所有贪官污吏。咱家就喜欢干这个呀。要是早有大帅这等靠山,咱家安心抓人便是,何必费那么些心思去琢磨谁家背景深厚,谁家不能轻易触碰?”
思及至此,一贯老谋深算的马可世都兴奋的睡不着。他手下除了些文书就再也没别人,要打开局面就必须多招揽些能干的部下。他深夜披了件衣服,点燃火烛就做到书案前,找来笔墨就开始奋笔疾书。
“这是一场大事业,说不定真的能让咱家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