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手询问。
“哦……,应该是在开建码头,扩大河道。”船上的水手淡然的瞥了眼,带着嘲讽和不屑。现在的天津人可骄傲了,哪怕是从北方逃难刚刚落脚的人也学会用淡定的腔调鄙视那些一惊一乍的外地人。
水手的眼神让刘福成暴怒,可他却不敢造次。他身后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毡帽遮住大半个脑袋,还有家眷陪同。这年轻人就拍拍刘福成的肩膀,摇头说道:“无事,刘千户无需惊慌。都说只是建码头了,我们过去看看也好。”
这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一老一少两人,其中老头就沉声说道:“主子说的是,那周小子定然想不到我们会来,我们何需自乱阵脚?淡定一些就好。倒要看看那小子离开辽东这一年都干了些什么,我们也好心里有底。”
年轻人身后的女眷紧紧拉着其胳膊,压低声音用满语说道:“我的爷,这便是汉人的大城天津?好热闹的地方呀。这里的人真是太多了,都是那什么周小子的包衣么?”
年轻人立刻皱眉,用汉语对女眷以及老头训斥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喊我主子,喊我黄爷即刻。也不许再用满语,徒惹是非。
都说那姓周的小子手下密探厉害,我们来的无声无息,却还是要小心提防。”他还特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