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张儒绅就看到工作组派人从院里搬出一箱一箱的银锭,据说都是在地窖里发现的。
一箱银子极其笨重,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要四个民兵才能抬得动。清点的人员必须将银子逐个拿出来称重,现场的雪花银铺开那真是白花花的一片。
“唉……,早知如此,贪这么多又有何用?”张儒绅既是感叹这位侍郎大人,也是感叹他自己。晋商也是辛辛苦苦,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赚钱。现在钱没赚到,命都要丢了。“这天下为什么要有‘革命军’这等怪物?闹得我等都不安宁。”
不等感叹完,张儒绅又被派往下一个地方超度。这次正好是晋商会馆,会馆内到处都是污血。看得出城破当天,这里发生过不小的战斗。他回来时一个熟人都没见着,倒是几个被派来清理的杂役念叨道:“这些山西佬都不是善茬,甚至还有修士助阵,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革命军’这边更强呗。
修士会术法又如何?丢几颗手榴弹过去也要被炸的七荤八素。负责清理此地的近卫士兵甚至都没叫援助,直接一通排枪就把几名晋商修士被打的犹如血葫芦。张儒绅满以为自己这些同僚本事不小,好歹能逃出去几个,现在看来只怕是生死难料。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