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很干脆的换了罐装霰弹。虽然对面的队形松散了许多,可一发霰弹打过去还是能轻松打死一片的女真步卒。
叫嚷的老卒在队伍中冲啊冲,一波弹雨喷过来,就将其当场打倒在地,浑身血水乱飞,动弹不得。他至死都在喊着‘仗不是这样打的,我们要白死了。’
济尔哈朗却觉着自己做对了,他带着自己的千人队一路从几百米外顶着炮火到距离汉人大军百米的距离。草原上地势平坦,这期间花了大概三分多钟,算是很快了。而对面那门炮打了十来发炮弹,尤其是在距离拉近后,更是一口气打了三四发过来。
“幸好,幸好我下令散开队形,快点跑过来。”济尔哈朗觉着要不是自己临场下令加快速度,还不知道要挨多少发炮弹。现在损失虽然不小,却也就六七十而已。女真步阵士气尚在,已经能够开始对射了。
“列队,列队!”济尔哈朗好歹知道排枪就是要列队,否则散开了压根打不死多少人。他尤为痛恨对面那门火炮,举着刀就指向汉人炮兵的炮位。那是个临时构筑的炮位,无遮无挡的,是个集火的好目标。“瞄准那门炮打,瞄准了打。”
举着火绳枪的女真步卒急匆匆的开始列队,可当济尔哈朗下令开火,却发现自己寄予厚望的火铳手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