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准确打在己方炮位数米的范围内。他亲眼看到一枚炮弹命中了某个炮位侧面的冻土胸墙,半米厚的墙体被打穿,炸开无数坚硬的冻土块。
建奴的炮手都被这炮击给吓一大跳,炸开的冻土块漫天乱飞,落下时砸的他们几乎要抱头鼠窜。好半天才发现己方人没事,炮也没事,可修了一夜的工事却缺了侧面的一个大口子。幸好冻土墙体非常坚硬,而且不止一道,这才保住了这个炮位里的炮手和火炮。
可这这是刚刚开始……
很快,莽古尔泰就发现山海关墙头上的火炮都打的特别准。全都瞄着他费劲心思修了一夜的炮位工事打。虽然还没那发炮弹能飞三里地打中炮位上那小小的缺口,摧毁大金国好不容易弄来的火炮,可打中炮位本身却是毫无困难的事情。
“大家都是炮,怎么‘革命军’的炮就打的这么准?”莽古尔泰还记得荷兰教官拍着胸脯向他保证,这年头的火炮准确性都有限。隔着三里地打关墙那么大的目标没问题,可要打炮位这种目标就不容易了。现在看来,这个‘不容易’指的是建奴,不是指‘革命军’。
建奴的重炮打一发得五分钟,可对面的重炮一分钟就能打一发了。双方火力密度也不是一个时代的。莽古尔泰躲在观察点里,立马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