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红裙的中年妇女淡淡道：“方殿主横空出世，一统南地四分之一的疆域，好手段啊！”
“前辈过奖了。”方白淡淡回了一句，心底暗暗嘀咕，容貌虽说天生注定，长年累月修炼下来，容貌潜移默化之下也会有所改变。
通常修炼到返虚境的人不会太难看，问道之后，几乎没有那种看着别扭的人，合道之后，更不用说。
但眼前红裙中年妇女是个例外，那副面容让人过目难忘，方白两世为人，从未见过这样难以忘怀的画面。
“你不敢看我？”中年妇女面容扭曲，森然道：“是不是觉得老太婆很丑？”
方白回头望去，淡淡道：“一副皮囊终究要化为黄土一捧，何来美丑之说？心胸和事迹才能流传天地，前辈何必耿耿于怀？”
“那你是说我小气了？”中年妇女本就丑陋的面容，变得更加狰狞。
方白面色一沉，还有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冷声道：“前辈能看清自己，难能可贵！”
“找死！”中年妇女勃然大怒，周围众人古怪的看向方白，如此得罪一个合道境强者，殊为不智。
天元子闪身拦在方白身前，淡漠道：“如夫人想在无双府动手吗？”
咯咯！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