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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也太变态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断羽摇头苦笑。
哈哈哈哈！
方白心情大好，笑着道：“最变态的在你身边，他的未来是我们谁也达不到的。”
金翅大鹏有充足的时间，必定会成为妖圣级别的存在，但他们不行，即便方白在自负也不敢妄言问圣。
十多万年来，荒莽出了多少逆天人物，没有一个能够问圣，他会有机会么？
方鹏远闻言，目光低沉，叹声道：“天地变了！”
“恩？”
方白、断羽同时望去，他们隐约间能猜到一些，但仅仅是猜测，没有任何凭据，方鹏远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
“难道你们感受不到吗？”方鹏远疑惑问道。
“呃……”
方白、断羽无语，他们从何感受？
远古时代是传说，只能从一些传说中得到结论，又怎能感受的到？
不对！
方白暗道糊涂，不是还有天星、天月么？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似乎看透了方白的心思，方鹏远沉声道：“问问他们最清楚，我也只是从血脉记忆中感受到一些不同。”
“等我收了战台再说。”方白觉得的确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