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反笑，大声道：“老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别说老夫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的，而是不肯说，对吗？”方白冷冷道：“既然如此，留着你有什么用，我自己会找。”
不说战神殿圣人，如今圣人之下强者又有多少？
战无情躲在八圣门，卫辰等人必定也在附近，至少也不会出了东域。
一声令下，战神殿齐动，找一个人还不简单？
“其实你也不用去找，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动出现在你面前。”战无情缓缓说来，声音无比森然。
方白眉头轻皱，淡漠道：“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
战无情放声狂笑，“老夫很佩服你，死到临头还有时间关心别人的死活，还是给自己好好打算打算。”
“哦？”
方白淡淡一笑，战无情一句话太多信息，卫辰等人的确不在他手中，或许也不知道在那里，但他必定知道在谁手中。
还有，战无情知道文泰，自然也知道洪荒，刚才他的语气不对，报复的快感中夹杂埋怨，仿佛被抛弃的埋怨。
“为什么？”
战无情不可能知道冰塬一战，文泰战死这么多年，战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