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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忽然有人苦着脸道：“我们没有办法。”
“嗯？”方白眉头轻皱，疑惑之际，识海响起混元子的声音，“留着他们没用，这些人永远也不可能效忠你。”
“为什么？”方白不甘心，这些人留着还是有些用处的。
混元子声音再次响起，许久之后，方白总算明白。
“神灵？”
方白不屑一笑，原来所谓神灵不过如此，通过信仰控制奴役众生，把他们当做奴隶，当做力量的源泉，根本不在乎众生的死活。
神灵，不过是修为更强的人而已，高高在上让他们习惯了无视众生。
好比之前，皇天南为了逼混元子离开荒莽，不惜毁了荒莽，根本没有想过荒莽亿万生灵的死活。
风里希也不过是为了谋求生路，方才誓死抵挡皇天南。
世间事，就是如此！
顷刻间，方白彻底想清楚，没有什么值得他犹豫不决。
“既然如此，告别吧！”
淡漠的话语落下，方白内心没有丝毫波澜，原来洪荒远比荒莽要残忍，强者奴役众生，弱者生死被别人掌控。
终有一天他要离开荒莽，前往洪荒，要想活下去，他要让自己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