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不甘。
此时此地就是他的极限，再想上前是不可能的，俯首望去，苍茫的大地连绵不绝，望不见尽头。
“罢了！”
方白内心暗叹，实力不够，一切都是枉然。
身体猛地后仰，如流星般滑落，天空划出一道灿烂的光辉。
“变态！”
钟不离面皮轻轻一抽，怎么也想不到方白能走这么远，神灵四重也走不到那一步。
“怎么样？”
剑惊天笑着望来，内心满是震撼，没想到方白真的超出他的极限，而且还不少。
钟不离讪讪一笑，回头道：“剑兄的极限在哪里？”
哈哈！
剑惊天笑了笑，“差不多。”
“差不多？”
钟不离眉头轻皱，这算什么答案，不过剑惊天不想说，他也不好追问，看来必定没有方白走的远。
凌空坠落，感觉风在耳边呼啸，方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风道荒废了好多年，不是忙着提升修为就是炼化万圣大陆，一直没有时间修炼。
如今终于成神，偏偏置身险地，越发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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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向遥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