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子同时向后退去，宁无缺大声道：“不打了，休息片刻。”
“好！”
清风子大笑应下，自从方白领悟到剑之法则，这样的战斗断断续续持续十年之久，确实该好好休息一番，过犹则不及。
两人来到方白身前停下，尽管过去十年，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好像看着怪物一般，让方白有些很不自在。
宁无缺忽然笑着道：“要是让左长老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清风子摇头苦笑，别说是左长老，恐怕所有人都无法相信，让他们这些苦修上万年的人，情何以堪。
方白面色一正，“左长老之所以如此，也是出于关心，该去见见他了。”
“嗯！”
宁无缺沉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也不枉费左长老一番苦心。”
方白当然不会忘，虽说左长老最后生气离去，但之前一席话还是让他受益良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方白从不敢忘。
“你能在这个时候领悟到剑之法则，的确是一件好事。”清风子笑着道。
宁无缺疑惑望来，“你这话里好像还有别的意思。”
“你不知道？”清风子诧异道。
“我应该知道？”宁无缺越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