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方白站在时空穿梭机的时候，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虚妄之眼能不能在时空隧道中看出些什么？
近些年遇到的强者也不少，除了皇羲以外，也没遇到领悟空间法则之人，空间法则出现在皇羲身上到底是巧合还是必然？
方白有一种怀疑，会不会是皇羲从天芒星域的演变中看出一些端倪，后来才领悟到空间法则？
此事有待证实，或许很快就能得到证实。
时空穿梭机光华亮起的时候，方白双眸紫气流转，虚妄之眼随之催动。
踏入时空隧道的刹那，虚妄之眼横扫而过，密集闪亮的光点浮现，与以前看到的截然不同。
漫天光点飞逝，时间与空间流转，莫非这就是时空的本质？
就在方白想要继续看清楚的时候，眼前豁然一亮，抵达万年前。
呼！
方白舒了口气，几乎可以笃定刚才看到的就是时空本质，领悟时间法则开启一扇新的大门。
平复下激动地心情，现在还不是时候，时间法则固然强悍，但不是短时间内能有所收获，眼下还是抓紧时间提升修为，迎接即将到来的战争。
原地盘膝而坐，五行法则之晶在体内流淌，法则之力充斥周身，九绝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