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夷沉声道。
“是！”方白淡淡道：“神帝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金夷毫不犹豫的道：“你没有体会过数千万年匍匐在别人脚下的感受，你又怎会明白？”
方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的对，但你做的不对，你不能因为被别人踩在脚下，就想去做一个把别人踩在脚下的人。你懂那种屈辱，应该更懂自由，不能因此强加于别人。没有人应该匍匐在任何人脚下，更没有人能奴役苍生。”
“你懂，但你不是这么做的。”
哈哈哈哈！
金夷放声狂笑，长发飞扬，剑气纵横，清瘦的面容渐渐变得狰狞，“好好好，得好！论虚伪，姬轩辕比你差远了。”
“成王败寇，老夫甘愿服输，甘愿为此付出代价！但你这些不觉得太过无趣？太过无耻？”
方白淡淡一笑，“的确无趣，因为你不懂！扪心自问，无愧于心！何来无耻？”神情淡然，古井不波。
从最底层一步步走来，方白经历了太多，所以他懂得什么才最珍贵。
金夷大声道：“据老夫所知，你所做的跟你所的可不一样。论杀孽，你还在我们之上。”
方白目光一暗，缓缓道：“你的不错，当年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