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道气势从方白头顶升起，天空出现一道虚影。
“那是…剑！”
陆霄骇然望去，方白的气势怎会如此可怕？
没有一个紫府境能做到，返虚境恐怕…也不行！
陆霄不敢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方白比之前强大太多。
郭开、楚一风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撼与难以置信。
云中城、安南城讲道的时候，方白可没有这么强。
如今…
此时，方白本人也觉得意外，按理说以现在的修为到不了如此地步。难道是之前两次讲道的缘故？
细细想来，自从踏入这片天地，也只有在指导他人修炼的时候才会静心感悟。
能有如此收获，也算是意外之喜。
“好可怕！”
人群中一紫府境轻声呢喃，眼中满是敬畏。
聚灵境都有如此可怕的气势，之前修为会有多强？
觉醒者有很多种，理论上生前修为最弱也是紫府境，因为紫府境才能凝聚神魂，有神魂才有可能下一世觉醒。
最强会是什么修为，那就很难说了。
方白展现出的实力让众人意识到绝不可能是紫府境、返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