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好奇。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我放下手里的驱蚊水和红牛,对着老头儿鞠了一躬,说:“大爷,我是来找黎婆婆解蛊的,您能告诉我黎婆婆在哪里吗?”
沉默!
老头儿没说话,其余十多个苗人也只是用目光注视着我,而洪亮见势不对,已经带着果果和小鱼来到我身边。
“是他们?”洪亮站在我旁边,小声问我。
我点点头。这时,那位一看就特别像族长的老头儿开口了:“年轻人,你要解啥子蛊?”
“金蚕蛊。”我说。心里腹诽着,你们一眼就看出我种蛊了,还问这个?
“为啥中的金蚕蛊?”
“一个叫阮文斌的越南人,想要用金蚕蛊胁迫我帮他做事。”我直言不讳。来之前端木前辈和青老都说过,关于阮文斌的事,不算秘密。
“阮文斌!”人群中立刻有人重复这个名字,显得很惊讶。
“是阮家叛徒!”有人非常气愤的说出这句话,立刻被旁人止住了。
我看向老头儿:“大爷,我是好人,阮文斌用金蚕蛊害我,我没有办法,才来找黎婆婆解蛊,请你告诉我黎婆婆在哪里,我一定会报答你。”
人群看我的眼神立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