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吃酸奶只舔盖上的一点,瓶子里的给我喝。”
“没次我刚揭开盖子,他就把瓶子抢走了。”艾尔-霍福德在控诉余一尘对他的酸奶犯下的累累罪行。
“我都是给我家的金毛舔的。”钱德勒-帕森斯是想要使坏骂人的。
艾尔-霍福德:“……”
他们三个大闹了一番,紧张的气氛缓解了许多。八点半的时候,阚谨言来了,他原来经常涂着很厚发胶的长头发已经变成了利落的短发。
“k。”艾尔-霍福德打了个招呼,“听说你家发生了变故,不过你这样看起来非常精神,而且也瘦了一些,更帅了。”
“谢谢!”阚谨言先对艾尔-霍福德的夸奖致谢,随后问余一尘,“那个计划你看怎么样?”
“打完再说。”余一尘道:“你要不要先去吃早饭?”
“吃过了。”阚谨言道:“我现在的作息好的一b。”
“哈哈!人果然贱,好好的时候非得作,没的作了也就正常了。”余一尘道。
“大家不都一样吗?”阚谨言道:“你要是不作,你拿着奖学金潇洒的很,非要去追路易斯-凯琳,把好好的日子给作没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余一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