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月都输一万多了。”王姐皱眉道。
“吆?居然能听见小王抱怨输钱,真是罕见,咱都这身家了还在乎这点钱?”一个梳着大背头,满面油光的大叔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全富,48岁,公务员,也是我们经常打麻将的牌友之一,因为年龄比较大我们都叫他张哥或者老张。
“你个死老张,你属顺风耳的?我说话声音这么小你也听得见?”王姐白眼道。
“张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有钱和输钱是两码事。这输钱输的是兴致,老是天天输谁还想打麻将。”我说道。
“就是就是,小赵说的在理儿。”王姐附和道。
老张走到麻将桌前坐了下来说道:“人家赢钱是人家的能力,只要手底下干净那咱就得愿赌服输。不过小于这小子最近确实溜的邪乎,今天再打打看,实在不行就休息段时间吧,你老哥我最近也输了万把块了。”
“张哥,你不是公务员吗?万把块你就不行了?”我奇道。
“公务员也是人啊,你哥我一个月也就不到一万块钱的工资,这么个输法不过日子了?”
“也是哈。。。我这都准备退出麻坛了。”我无聊的理着麻将说道。
这也难怪我们都这样,我们玩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