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蒜,边磕头边哭道,“娘,儿子求你了,儿子求你了,你若再这样闹下去,儿子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刘氏被带回东辉院,已经华灯初上。她狼狈不堪,头发乱篷篷的缠了一圈绷带,脸是花的,因为晌午没吃饭,又一直被罚跪,走路都不稳,一直被刘嬷嬷扶着。
陆漫等人已经吃了饭,正院里只有陆漫和陆丰,其他人都避开了。
刘氏拉着陆漫的手流出了眼泪。
陆漫心疼道,“太太,你可以去何府的,去了,难道承儿还能把你关在门外不成?或者,直接回渠江镇,遣人告诉老太太说你不好。看看,竟遭了这么大的罪。”
刘氏流泪道,“谢谢二姑奶奶,谢谢长公主殿下,我也实在没辙了。我嫁进陆家大半年,每次老太太无理取闹,把我和畅儿丰儿弄回去折腾,我都忍气吞声,或者避其锋芒。可今天这件事我却不能退让,这事关老爷、畅儿、丰儿,还有我,我们这个家跟你和承儿、何姐姐之间的关系。我不能有任何退让,不能让她有事无事在中间挑事儿。否则,老爷同你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弄糟……”
倒真是个聪明又识理的妇人。
下人服侍刘氏洗漱完,让她吃了饭,陆漫又重新给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