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又说,“孙子觉得烫手,窝囊!”
长公主冷哼,“那是皇上让给的,展勋能不受?就是杀头都要谢主隆恩,何况是这份羞辱。实物依然不给展勋,只把礼单交由他,希望那份他用名声和前程换来的‘重礼’让他时时反醒。不能入仕,还可以走其它的路。看看展玉,他现在比有些官员还受人尊敬和推崇……”
长公主躺下歇息,其他人各回各院。陆漫这些天又会在这里陪长公主,她睡去了香木院。
第二天陆漫起床,第一件事是去看长公主,见她依然睡得安稳,就退了出去。
没多久,就传来姜侯爷昨天夜里打姜展勋的事,据说打得人鬼哭狼嚎,整个前院都能听到哭喊声。姜展勋已经起不来床,连夜去请了大夫来诊病。
早饭后,老驸马领着姜悦、小哥俩来了鹤鸣堂。长公主近段时间要静养,根本不敢让这群老小孩子去闹她,被陆漫把他们挡去了香木院。
老驸马也不全傻,脸色黯然下来,说道,“唯唯媳妇,是不是长亭又不好了?我想去看看她,我不想让她死。”
陆漫笑道,“祖父,我是谁?是神医啊,有我在,祖母会没事的。只是,她现在必须静养,祖父也要帮我看着这些孩子,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