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心里也不由有些痛惜。
她走之前,悄悄跟付御医说了声,“谢谢!”
付御医捋捋山羊胡子笑道,“这几天,我跟着三奶奶学了一手绝活。这个‘谢’字,该我说。”
晚上,拿着几颗银锞子出去走了一圈的绿绫回来说,姜展唯的官籍已经转去了兵部,人也去了京郊东大营,任从七品的副尉。
据说二老爷大发雷霆,认为自己这样的文人雅士怎么养了一个粗鲁莽汉,再次丢了他的脸。姜侯爷也不高兴,说老驸马一直不愿意自己的子孙从军,姜展唯居然敢违抗祖命。但长公主已经同意,姜展唯又去了军里,他们再生气也无法。
夜里,陆漫想心事想得睡不着,听着外面又下起了绵绵春雨。
没想到娶陆漫和陆漫闹自杀激发出了姜三爷压制十几年的血性,摆脱家庭去投军了。只是他这一走,自己又倒霉了。
又想着,明天是四月初十,上衙上学的爷们都休沐在家,肯定都会去鹤鸣堂敬孝。姜展唯刚刚去从军,陆漫不愿意这时候见到那些人,特别是那三位老爷。此时正是他们暴怒的时候,她去了,岂不是伸脸让人家狠打?
陆漫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个理由——她病了,没有力气按摩。
还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