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妹想来乡下散散心,去家里玩就是了。那些银子还了债还有剩,让我娘买两套新被褥,你们住着也不腌臜。”
听郑大娘的絮叨,好像郑强的父亲也是猎人,打猎的时候被野猪哄了,逃回来已经半死,后来借了许多钱给他治病,半年后还是死了。到现在家里的债都还没还清,郑强十八岁了也没说媳妇。
少年又悄声提点郑强道,“那个玉佩至少能当一百两银子,郑大哥拿去当了,明年就能娶个新媳妇。”
郑强的黑脸一红,嘿嘿笑了几声。
进了城,少年并不急着回家,而是找了家面馆,两人吃了面后,才叫了辆驴车送陆漫回家。
一上驴车,小陆漫就哭了。说道,“江大哥,我很舍不得你呢,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少年笑了起来,又从腰间取下一个小玉佩,说道,“你作了我两天的妹子,我会记着你的。若你以后想见我了,或是家里有人欺负你,就拿着这块玉佩去东渠胡同找江家的柳信,他会领你来见我。不过,回家后,千万别说遇到了大哥哥,要说遇见了拾柴的尼姑,去庵里住了两宿。”
……
小陆漫回了家,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和小陈氏都是吃惊不已。特别是小陈氏,嘴巴张得老大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