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着有个丫头天天在身边监视自己,为难道,“我天天躺在床上望天,实在是……很难受。”
陆漫笑道,“也不一定要天天躺着,若感觉好些,可以起来在屋里走走,轻微运动。嗯,也可以偶尔看看话本、诗籍什么的,但绝对不能看课业,不能写字。这个病切忌劳累,多虑。”
说完,还很固执地等着他表态。
其实,她很想劝他不要再读国子监,但觉得自己是嫂子,还是庶嫂,这种决定他命运的话不好随意说出口。
姜展玉能够拒绝所有人,似乎就是无法拒绝她。无奈点头道,“好,弟弟听嫂子的。”
二夫人没想到固执的儿子居然答应半个月不看课业,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
陆漫给姜展玉把了脉,觉得他恢复得还可以,剂量控制得也不错,吊钟花的副作用并没有出现。让绿绫给他熬药,按量给他喝汤济,一日三次。同时,顾老大夫的药还是要继续吃。
半个月内,她每天上午会过来给他把脉,调整药方。
晚上,二老爷终于回来了,却没能如愿把顾老大夫接来,只带了几副药和几张药方回来。
原来顾老大夫不慎得了风寒,不宜外出。他听说有一种救心疾的神药,急着想来,儿孙们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