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清。
这天下晌,东辉院里又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就是内侍来宣陆漫被封诰命夫人的圣诣了。
香案摆在前院,陆漫领着小兄妹去接了旨。之后明叔送上一百两银票,把内侍送走。
晚上,东辉院摆了两桌席,请长公主府里的全体主子来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以示庆贺。
席间,二老爷很自觉地自罚三杯酒,说现在二夫人的品级最低,都是他没出息,云云。
姜侯爷是三品官,本身又是侯爷,属于超品。世子爷虽然只当了个六品官,但他是世子。三老爷和姜展唯都是四品官,只有二老爷是五品官,相应的二夫人的诰命品级最低。
长公主又不高兴了,狠狠瞪了二儿子一眼,觉得他丢人现眼。
二夫人倒很看得开。举杯说道,“老爷无需自责,一饮一啄,冷暖自知。”
夜里,陆漫正睡得香,被王嬷嬷叫醒。
陆漫睁开眼睛问道,“什么事?”
王嬷嬷耳边说道,“刚刚鹤鸣堂来人说,鲁太夫人亲自坐车去了鹤鸣堂求长公主,说她的六孙媳妇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没生出来,现在人都快死了,想请三奶奶去看看鲁六奶奶……”说完又道,“要不,老奴去跟长公主说一声,说三奶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