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爷时像个正常人,可一骂姜凌,又变傻了。
姜凌气得跺脚哭了起来。
大夫人辩解道,“公爹,你没听何小哥刚才说的啊,展唯媳妇是累的。”
老驸马又吼道,“她不光是累着了,她还被气着了。”
世子爷过来把闹事的老驸马连哄带劝弄去了侧屋。
陆漫被抬到塌上,只有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奶奶、何承跟了进来,其他人都被拦在了门外,包括大哭着的姜展魁和姜玖。
陆漫躺在榻上闭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但何承记得,他拿着御医递过来的银针按陆漫当初教他的方法施针。
何承的针刺比较管用,陆漫没有再流血,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她全身无力,眼睛闭得紧紧的,眼泪一直汹涌地流着。她难过异常,觉得天都要塌了。若孩子被折腾没了,或者孩子因为这次意外发育不健全,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得知消息的何氏赶来,又哭成了泪人。
大概一个时辰后,两位精妇科的御医和同仁堂的陈大夫先后赶来。
诊了脉,几位大夫都说陆漫是因为思虑过重、劳累过度造成胎儿不稳,还说何承施针很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们给她开了药,让她老老实实在床上躺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