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事骂人家,他是咱们的孙子。不管嫡孙庶孙,出息了,都是咱们的骄傲。”
姜侯爷和三老爷、姜展举、姜展玉适时地劝解了老爷子两句,说姜展唯有出息,是姜家兄弟学习的榜样,等等。
老爷子方揪着胡子不说话了,似乎在用他不灵光的脑子想该怎样对待回来后的唯唯。
姜侯爷又对陆漫说道,“展唯媳妇,皇上都发话了,就再拿些黄克来给边关将士送去吧。”
二个多月的时间,陆漫的黄克来就用去了一百六十颗,听说又要拿些出来,她的心都在滴血。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边关十万将士,除了她关心的几个人,其他人的生死她真的关心不过来。那些死伤的人毕竟不在她眼前,她能做到的只有多种夜黄花,多制黄克来。她更愿意把药用在眼前的病患身上,比如鲁太夫人,用了那么多药都没救过来,让她伤心好久。
但皇上都提出来了,她也不敢不拿,还不敢少拿。笑道,“我也没剩多少了,只能再拿一百颗,不能再多了。”
姜侯爷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好,你一回去就让人把药送去我那里,明天一早我就呈给皇上。”
又说笑一阵,众人才告辞。
初秋的晚上,晚风和煦轻柔,高远的天幕上散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