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认为济哥儿只是得了风寒?”
宋二爷道,“是,她应该没看出其它不妥。”看到硕亲王眼里的探寻,又道,“孙子不会看错,那妇人小小年纪,即使再不动声色,也会有细微变化。可孙子在一旁不眨眼地看着她,她确实没有看出不妥来。何况那妇人应该不太会隐藏情绪,听说她给人顺个胎位,还吓得哭天抹泪。”
硕王爷的表情放松下来,说道,“长亭跟皇上和太子的感情深厚,她的话在那父子两个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不是万不得已,本王不能与她生隙。可恨她娶了个什么神医孙媳妇,总是让本王心里不踏实。若陆氏没有看出不妥,就不要动她。我们现在要尽量做到什么也不做,让王皇后和王家尽情地蹦跶。”
宋二爷点头,又恳求道,“祖父,既然陆氏没看出不妥来,是不是给济哥儿把毒解了?”
硕亲王沉了脸,训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一个孩子,你是要让我们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陆氏万一真的有所怀疑,你又没看出来怎么办?只有济哥儿中毒身亡,才能打消她一切怀疑。”看到孙子似有不忍,又道,“你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以后还会更多。呵呵,他再是皇上,只要儿子生不出孙子,这个天下就会是本王子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