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安在渠江镇。
他们没分家,他每年又交了不少银子,按理他娶媳妇的所有钱都应该由陆家出。
“……我还有些私房,但不敢拿出来,怕老太太和大哥大嫂说我藏私。”陆放荣搓着手说道,“但又怕他们拿得太少,委屈刘姑娘,她到底是官家女。唉,当初我委屈了你娘,现在想起来都难过。”
陆漫不会给陆放荣出什么主意,更不愿意在金钱上支助他。提点了两句,“二老爷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就不要再对不起另一个女人。你的小家,你的后半辈子,你的儿子,以后跟这个女人都休戚相关,该如何,你自己要多思量。”又道,“老太太谋了我娘那么多嫁妆,又把陆沅卖给土财主,还有你时常的孝敬,可不缺钱。”
陆放荣被说得满脸通红。
父子三人说了一阵话后便起身告辞,他们还要回老宅。
晚饭时,姜展唯没有回来。
姜悦十分委屈和难过,闹着不想吃饭,吸着小鼻翼说着,“爹爹食言了,悦儿不信他的话了……”
姜展魁给她讲了半天男人当以国事为重的大道理。小妮子根本不听,只一味伤心。还是宋默发誓诅咒,说他肯定会把小悦儿的话放在第一位,绝对不会食言之类的话,才把姜悦哄得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