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术,只施针、开药……”
长公主用帕子擦了眼泪,拍拍陆漫的手,摇头说道,“既然选择袖手旁观,就不要再去挨边,否则不好抽身……好孩子,这不怪你,怪本宫,本宫生了一个糊涂儿子。文氏的命同你比起来,你重得多。你的小家不能没有你,我们的大家也不能没有你,大楚朝少了一个才女没所谓,但不能少了一代神医,你不要再去涉险。我那个傻儿子,已经魔障了,连本宫的话都听不进了。哎,只要是一牵扯到文氏,他就听不进我的话。你离他远着些……文氏的事你不要再管,但展玉的身子,你还是要想法子给他调理好。那两人我没法子管,但这个孙子本宫舍不得。”
两人说了一阵话,陆漫又给长公主把了脉,施了针,开了两副药给她吃。
这个家,包括自己,更离不开这个强势的老太太。
长公主和老驸马在东辉院吃的晚饭。晚饭前,姜展唯从外面赶回来了。
本来老驸马还高高兴兴跟孩子们玩得开心,一看到姜展唯,又揪着胡子沉下脸来。
长公主和陆漫的心情都不好,也没有心思哄老孩子。
吃饭的时候,长公主和姜展唯在侧屋里摆了一桌,把下人都遣退了,两人讲着悄悄话。陆漫领着老小孩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