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银簪。
她的运气挺好,等了没多久,就等到了一辆带棚的马车。赶车的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听了她雇车的请求,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接了银子,让她上了车。
结果这个男人直接把她拉进了一个无人的废寺庙,想劫财劫色。
丁玉盈早有准备,用手里一直紧握着的尖利的银簪刺向那个男人的脸,刺了一个血洞。那人吃痛,丁玉盈的拳脚紧接着招呼上来。
她气坏了,满腔的怒火和憋屈都发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把他一顿暴打。
边打边骂,“打死你个混蛋王八蛋,老娘倒霉,被人整得只剩下这副皮囊和几小银角子,你他娘的还想都劫了,打死你……”
她先是拳脚相加,后来又捡了根棒子打,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打得哭爹喊娘,不停地求饶。直到打得他半死,估摸几个月都爬不起床,她才住了手,又顺带抢了他的所有家当——两个小银锭子和几个银角子。
来到寺外,她还想打马车的主意,可赶了半天车,马只原地转圈走。
她无法,只得又去了大路边。刚站定,又来了一辆带棚的牛车。赶车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后生,打量了她几眼,接了她的银子,让她上车。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