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花,“陛下啊!臣罪该万死!工部建造城墙之时混入了些不干不净的人,东城的城墙没有用砖头竟然用了普通的泥土,现在已经被皇后娘娘砸破了。”
楚文轩心里好笑,不干不净的人?说便说吧,最后还非得把云清扯进来,果然还是那个卢挚。
“卢尚书此言差矣。不干不净的人是何人招录进来的,为何没有用砖块而是用了泥土,多余的钱又去了哪里,这么多事情岂是一句不干不净的人就可解决的?”一位谏官站了出来。
楚文轩留心了一下他,又把注意力放在卢挚身上,“城墙的事情朕多少听皇后说过了,听皇后的意思是让你三天之内交出账册和与此事有关系的人。卢尚书在这里哭诉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把事情捋清楚。”
卢挚结巴了几句,“臣愿意告老还乡!担下此事!”
好笑!明知当下朝堂之中没有多少有资历的人可用,竟然拿辞官来逼他退一步!
楚文轩还未说什么,柳丞相倒是指着卢挚的鼻子骂起来了,“老糊涂了!卢尚书,你为何非要保下那起子没良心的,城墙如何重要想必卢尚书心里有数。如今说自己要辞官,朝堂中可有什么人能顶替的了你的位置?”
卢挚哑口无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