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果真冷了下来，“不要和朕说这些。蝉衣怀的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谋害皇子都是死罪一条。但是朕想知道，你们主仆二人到底是如何谋划的？那些麝香又是从何而来？”
柳倩倩的眼神不安定地晃了晃，“臣妾真的不清楚”
消忧猛地磕了几下头，“陛下！这件事的的确确和柳妃娘娘毫无关系。麝香是奴婢前些日子出宫专门买的，之所以砸了兰采姐姐是因为想替她送茶，这样才能让麝香的气味在李美人周围停留地久一些。柳妃娘娘才从禁足中出来没多久，又怎么能谋划这些事情呢？”
现在动柳倩倩不是个好的选择，柳丞相权势正盛，若是柳倩倩在后宫有变，他有很多办法让楚文轩不好受。
“即便如此，柳妃与此事也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这侍女拉下去斩了，至于柳妃停一年份例，这一年你便在宫里为小皇子念佛超度吧。”楚文轩也算得上是惩罚地重了。
柳倩倩大约没想到楚文轩会罚得这么狠，眼泪猛地掉了出来，“陛下，臣妾明明说过了此事和臣妾毫无关系。陛下要惩处消忧臣妾也一句怨言都没有，可陛下还要关臣妾一年吗？”
楚文轩的眼神几乎像一把利刃，“你敢向天发毒誓，此事与你毫无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