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忙,既然来了,就陪朕待一会儿吧。”
人家既然开口了,云清又怎好拒绝,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被楚文轩给请了进去。
一进去,楚文轩便递给云清一个奏折,云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在楚文轩的示意下,打开奏章,里面所写的,是有关北方旱灾一事。
时至秋季,颗粒无收,百姓无法纳税,苦不堪言,请求朝廷救灾,拨粮食和赈灾款,一看落款,云清不由出声:“薛县令?”
楚文轩神色严肃,一只手揉着太阳穴,似是十分苦恼:“自朕登基以来,北方一直安定,没有匪贼,也没有自然灾祸,近来不知怎么回事,频繁出事,前两日先是有匪贼作乱,如今又告知朕出了旱灾。薛光耀难得有奏章上报,却全然都是坏事,真不知该喜他终于有了为民之心,拿出了担当职责,还是该忧愁百姓深陷水火之中。”
“天灾,总是躲不掉的,该面对还是得面对,薛光耀有所作为,在臣妾看来是好事。”
“何以见得?”楚文轩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在面对云清的时候,无论多烦躁,他都能很快平静下来,耐心也比往常要多许多。
云清分析道:“总比无所事事要好的多,而且他呈递奏章的前提,是在他知道了薛美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