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楚文轩执起毛笔,悬在纸上,却是半晌都未落笔,墨滴在了纸上,都不曾有察觉,李诚然对他提醒:“陛下,您是要写字,还是要画画?”
“也写字,也画画,不行吗?”楚文轩三两句话回了李诚然,李诚然只能笑着打哈哈:“行,行,陛下想干嘛就干嘛,奴才谨守本分,把磨研好。”
李诚然在等,等陛下憋不住。
果不其然,楚文轩在几番落笔又提笔之后,把毛笔一扔,站直身子,负手朝着门口走去:“走,去椒房殿。”
“好嘞!”李诚然颠颠的忙跟了上去。
到了椒房殿的院门口,却见远门依旧紧闭,李诚然敲门,里面伸出个小脑袋,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说了吗?不见不见,孙嬷嬷,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待春花看清楚来人,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从门里面栽出来,忙给楚文轩行礼:“奴婢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前来,多有冒犯,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