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楚文轩在秋意渐浓的冷风中,目瞪口呆。
他伸手指着渐远的两人,张了张嘴,看向李诚然:“这……这两人,属实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居然就这么走了,也不等朕说一句话,岂有此理!”
李诚然讪讪的附和:“就是,实在是太无理了。”可是责罚的话他不说。
因为他知道,责罚与否,他说了不算,得陛下说了才算,陛下不提,他若是提了,那若是陛下真的责罚了,事后皇后娘娘得知是李诚然建议的,必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得罪人的事儿,尤其是得罪陛下心尖儿上的人的事儿,李诚然是不会做的。
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且在两代皇上身边伺候过,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最是清楚不过,又何必将自己至于绝境呢?
他知道,别看陛下嘴上说着不满,实际上,他才舍不得责怪皇后娘娘呢。
陛下不罚皇后娘娘,自然又不能罚覃贵人,换句话说,覃贵人跟着皇后娘娘吃香了,免去了责罚。
要是换作往常,没有皇后娘娘在前头顶着,覃贵人若是这般没规矩,陛下指不定要对其责罚呢。
楚文轩想不通,为何自己就算是想要给云清最好的,她却不愿意要?
难道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