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一听这话,看向兰采,那神色好像在说,你看吧,不止本宫一个人觉得,有关他们的事情很是蹊跷,陛下的断案很令人费解,连覃贵人都是这么想的。
“觉得不准确,又能怎么样,咱们这些后宫的妃嫔,难不成还能在有关朝廷的事情上,说些什么?就算对陛下提了意见,人家只怕也未必会听,还会埋怨咱们多嘴,何必自找不痛快?”
“可是娘娘您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覃贵人上前帮云清整理衣裳,压低声音道:“娘娘,您也是知道的,柳妃这个人,做事向来很辣,一旦她被放出来,这后宫只怕又要风起云涌,不得安宁了,下一个被她害死的是谁,犹未可知,但打她从牢里出来的那一刻,便人心惶惶,臣妾这心里着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