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了逐客令。
柳倩倩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看了看外面的天,一脸惊讶:“这才什么时候,娘娘竟是要睡觉了?臣妾以为,娘娘终日在校场习武,身体会好的很,没想到这么虚,难怪无法再伺候陛下。”
兰采一听这话,立即回嘴:“柳妃娘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皇后娘娘和陛下之间如何,还由不得您来干涉与品头论足吧。”
柳倩倩立即瞪向兰采:“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本宫在和皇后娘娘说话,你插什么嘴?真是没规矩,要是本宫身边的奴才这么不懂事儿,早打板子了,还能任由你囫囵个儿的在这站着!”
她这话,分明是在暗讽云清对下人管理不当,她说兰采没规矩,便也是在讥讽云清没规矩。
她这样说兰采,云清自然不乐意,淡淡的说道:“本宫的奴才如何,还由不得外人来说三道四,何况兰采说的没错,本宫和陛下如何,又哪里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何况本宫身子虚不虚,柳妃常居后宫,也从未听闻研究药理和医学,何以断定早睡就是身子虚的表现?”
“你本身言论如此自相矛盾,没有章法,竟是还不许本宫的贴身婢女质疑和否定了?柳妃,本宫以为,你坐了一次牢,会比往日老实收敛许多,不成想,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