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终究还是嫩了些，竟是敢和刘太后叫板，这不是给自己寻死路吗？
“霓裳羽衣舞，从古至今，只有哀家一人跳得，且是哀家自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柳妃，你的霓裳羽衣舞从何处而来？”
刘太后盯着柳倩倩，面露不悦之色。
柳倩倩一愣：“怎么会，那舞蹈分明就是古书所述，怎么可能会是太后您……”
“你是在否定哀家的能力？”这次轮到刘太后对柳倩倩反问。
“臣妾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这舞明明是……”
“明明是母后所创，柳妃，你的霓裳羽衣舞，到底是从何得来？”云清扬声问道，语气里的质问咄咄逼人，“或者说，你命人偷偷记下了母后所闯的舞蹈，在坊间传播，柳妃，你可知这是对母后大不敬之罪！”
云清陡然升起的气势，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振，慌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唯恐闹出什么动静，被首位上的主子们给盯上。
“怎……怎么可能，这明明是……”
“执迷不悟！柳妃，母后都亲自言明了，你还固执己见！霓裳羽衣舞，是母后自创，你既然跳不了，大可承认，无需为了个人虚荣，随意挑战母后的底线，承认自己不行，况且是在母后跟前承认，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