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都比不过她,风头岂不都让她给抢去了?”
她这么一说,李钊的夫人安氏,也十分不满:“对呀,老爷,这臭丫头是谁呀?刚才见她坐在柳丞相和夫人旁边儿,莫不是丞相大人的什么亲戚?”
没等李钊回答,安氏朝着场中央的王茗翻了个白眼儿,“即便是丞相大人的亲戚又如何?这般没大没小,这支舞跳完,还不知道要树立多少敌人,想顺利进宫?没那么容易,即便有柳丞相的极力举荐又如何,只要多数人不同意,她就不能进宫。”
说到这儿,安氏有几分幸灾乐祸。
李钊慌忙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训斥:“胡说八道什么呢?也不怕这话传到柳丞相的耳朵里!他这个人做事,向来狠绝,若不想被他针对,还是安分一点儿的好。”
安氏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很是鄙夷他对柳国安的忌惮。
“你说你,好歹也是户部侍郎,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算知道为什么咱家的女儿,你一个都送不进宫,就你这种吃软怕硬的性子,能保持住现在的位置,已经不容易了,我对你算是没有多少指望了。”
李钊被自家媳妇儿质疑了男人的本事,心里当然不痛快,可饶是不痛快,他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证明自己,只能拿话给自己着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