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见王茗脸色铁青,本就肿胀的脸颊,看起来更是可怕。
“跪什么跪,人家都不稀罕见咱们,不走还等着被赶吗?”王茗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就不能有一件能顺心的事情吗?
碧玉噘着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陪着主子跪的是自己,受主子训斥,承接主子不悦的糟糕脾气的是自己,倒霉的是自己才对。
主仆二人互相搀着起身,结果刚一起身,又栽回地上,双腿麻的没了知觉,眼前也是一片黑,换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有了知觉,眼前的黑也消散,这才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椒房殿。
云清见两人走了,吃过早饭,又一头扎进了小书房,兰采无奈,只能跟着,时不时的提醒,该喝水了,喝药了,休息了等等,盯着主子千万不能劳累过度,更不能为了改造火铳,而做什么不妥当的大幅度的动作,万一伤到了她自己,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呢?
王茗和碧玉一瘸一拐的离开椒房殿,回毓秀宫的途中,又见到了孟泽。
“贵人这是怎么了?”
孟泽一脸关切,让遭受了一早上冷眼和薄待,被人置之不理的王茗,心里一暖,鼻头一酸,委屈的直想哭,眼圈顿时泛红了。
“贵人,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