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太重,身在迷局之中,看不清当下的形势,否则,明知造反会失败,他早就该放弃了。”
“放弃?”刘太后摇头,用绢帕擦了擦嘴角,“自古权势最是迷人眼,有多少人能够克制住心中对权势的贪欲?柳丞相与其说对皇位情有独钟,不如说他已经痴迷的近乎疯狂,执拗的地步,即便知道前方是地狱之火,他也会为了仅有的一点儿希望,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
“只是,他从未考虑过,那些跟随他走上歧途的人们的性命。”
说到这,刘太后叹息一声,“都是先帝太过仁慈,曾经先帝在位,柳丞相就曾流露出对权势地位的贪婪与看重。哀家几次三番劝阻先帝,莫要重用柳丞相,奈何当时柳丞相凭借盐制改革,以及为北方治理水灾的功劳,甚得先帝信任与欢心。”
“哀家的话先帝根本没当回事,这也才会后续埋下了祸根。”
云清见刘太后脸上满是自责,后悔之意,出声安抚:“母后,未来的事情有谁说得准,您当时拥有慧眼,察觉了柳丞相心思的狡诈,可当时他未曾做出有损百姓,有损朝廷的事情,先帝自然要论功行赏,对其重用。”
“只是日后柳丞相自己走偏,萌生坏心思,这是他个人选择的结果,也是他为自己种下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