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活头了,对于王家,想帮也帮不上了,咱们一家人到地下去团圆吧。”
说着,她轻声咳起来,却是越咳神色越不对劲,整个人身子都因为咳嗽颤抖起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呕,王茗的绢帕上一摊血迹,看的人触目惊心,半晌都回不过神儿来。
王茗却是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嘴角还带着殷红的血,换了条帕子擦了擦,无力的对着惊呆了的王家人笑了笑,转身离去,脚步虚浮而又踉跄。
牢门重新落了锁,像是在王家人的心头上了锁,绝望透顶。
“她跟你说了什么?”王老太爷对赵氏质问,即便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对王茗依旧怀了恨意,有什么话不能大家伙一块听,还要偏偏单独告知给赵氏。
横竖都是白眼狼,赵氏还能帮着她隐瞒什么不成?
赵氏却是哭的不能自知,满脸惊恐和慌张:“她……她……”
“她怎么了?”王青山晃动着她的肩膀,早已经没了耐心。
赵氏一捂脸,一下子摊在了地上:“她……她中毒了,活不了多久了……”
王家人都傻眼了,联想到刚才看到带血的手帕,心中一片晦暗,并不怀疑赵氏此话的真假,问出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怎么会中毒?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