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郑文忠看向了负责押送的官员,那官员一脸为难和纠结,拿不定主意,反而看向了郑文忠:“郑副统领,依我看,这女人定然是在说谎,堂堂柳妃,何需去为难一个不受宠的贵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啊。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尽快出城吧。”
押送的官员想要快点完成任务,不想横生枝节,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家子商人,没什么可查的,他们率先犯了事情,证据确凿,还是他们自己写的供状,如今都要流放了,才知道慌了神儿,想要拉上个垫背的,还是堂堂后宫的柳妃,这么明显的诬陷,郑副统领都看不出来,还一副欲要调查的样子,他可不想再掉头回去添麻烦了。
万一陛下得知此事震怒,那怪罪的可是自己,郑文忠只是一个侍卫副统领,他只是负责送人到城门外,其他的,概不归他管。
官员庆幸是否调查的权利在自己的手上,所以当即便否定了赵氏所言。
“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说谎,不然你们可以问我女儿。”赵氏看向王茗。
王茗也跪倒在地:“的确,我身中剧毒,下毒的就是柳妃,她欲要让我害陛下,我不从,她便给我下毒,用解药相逼,本来今天晚上是她给我的最后期限,但是没想到事情发生了变故,我被流放,连同解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