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千里。
明明是母女，现在却连陌生人都不如，互相之间只有试探和利益，王氏觉得寒心，又觉得不得已，但不可更改的事实是，她从始至终都是站在女儿对立面的，也根本没有资格去指责女儿的不是。
“是你们先给本宫做了榜样，本宫为何不能将同样的招数用在你们身上？母亲，你对本宫要求未免也太高了。”
柳倩倩亲自给王氏铺了纸，磨了磨，把一支笔递到了王氏手中：“写吧。”
王氏闭眼，她依稀记得年轻怀孕那会儿，去山上祈福，求了签，那主持对她好一番告诫，说什么腹中孩子是前世来讨债的，这辈子她注定过的不安宁，也注定对下一辈亏欠。
当时柳国安闻言，气愤的命人暗中结果了主持的性命，还叫王氏放宽心，那些寺庙的人都是在胡说八道，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讨债的？
但现在，一切不都应验了吗？又或者说，是对杀掉主持的惩罚？
依照柳倩倩所言，王氏写了承诺书，两人都签了字，按了手印，盖上了柳国安的印章，一式两份，各自收好。
“说吧，父亲想让本宫做什么？”
“他想让你控制住陛下。”控制住了陛下，相当于控制了锦衣卫，所有宫中侍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