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看了看床上的白喜帕,又抬头望望还抱着被褥的魏未。
他拎起白喜帕,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削果类所用到的小刀,又卷起另只手的衣袖,将白皙的胳膊露出,但持刀之手却久久下不去,在空中僵持了莫约一盏茶的时间,胳膊都举酸了才咬咬牙下了手。
顿时,刀所划过的肌肤处,殷红的血渍一点点涌出,不一会就形成了道血痕。他将血滴到白喜帕上,滴滴溅落开出一朵绽放的血莲。
江辞疼的抿住了唇,原本粉嫩的唇都被牙齿咬的泛白。
他向来怕疼,还是个婴孩蹒跚学步时,摔一跤都会哭上个一整天,更别说这深深一刀了,怕是这白嫩如霜的胳膊上以后得留下这条难以遮挡、狰狞的刀疤了,不过这白喜帕的事儿总算能蒙混过关了。
江辞为自己简单包扎了伤口,勉强止住了血。转身向床前望去,才发现,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早已抱着被褥脑袋靠着床边睡着了。
“喂,喂,姓魏的,醒醒,你这样我怎么睡嘛。”
他走到魏未身旁,轻轻摇晃了一下她,但她却睡的像个小猪一样,怎地都唤不醒。
而江辞也是从进屋到现在,第一次仔细观察他迎娶的新娘。说不上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