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一想到,自己身上袍,一针一线,都是身旁这个笨蛋缝的,身体便不受大脑控制般,将它穿到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用力去感受这衣袍的温暖。
不知,她手被戳到了多少次,也不知哪些被抽打的伤疤能不能褪去,更不知她到底熬红了多少次眼。
江辞只知,这是她为他绣的,他,要穿,也,必须去穿。
只要是她绣的,就算真是粗烂不入眼,遭人讥嘲又何妨?
江辞整理了一番衣领,看向身旁的魏未,她有些不安的攥着衣角,江辞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一路上,她都试图把那件衣袍藏起来,她自知绣功很烂,况且这还是未完工的半成品,她不想江辞被嘲笑,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穿上了它。
江辞侧过脸对她柔柔一笑:“小福子,怎么垮这一张脸,给本公子笑笑,笑笑,才好看。”
魏未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恐慌都在一瞬间散去了,朝着他笑的极为好看:“嗯!”
见江辞对这区区一个下人这般好,且他还带了三名随从,引路男子又怪腔怪调地说:“哎呦,不愧是江丞相的公子,随从都要带三个,您是不知这百花宴的规矩呢?还是嫌两个随从不够伺候您的呀?”
“这……”江辞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