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冷眼严声呵责道,本想着会逼退他们,而知这彭管事压根心无所惧。
“江公子,小的们也不想这样冒犯您,可谁会放着床榻不睡,在这冰冷的地板上打地铺呢?”彭管事斜着嘴吹了口气,眼神打量着他脚边铺在地上的被褥。
遭了……忘了还有地铺这回事……别慌,江辞,想想法子!
江辞想了一会,编出一理由:“噢,你说这个啊,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这千个人千种习惯,莫不是我睡床睡地,彭管事都有意见?再说,对于我屋中有贼人之事,你们可拿得出证据来?”
彭管事轻笑一声道:“江公子,瞧您这话说的,小的们若是无依无据怎敢这般唐突了您。”
他嘴上虽用着敬词,可语气中都是不屑,说着眼神便看向了身后一小厮:“寻威,把你刚才看到的和江公子道一遍!”
“是,彭管事。”他话语刚落,一尖嘴猴腮的小人闻声而出,江辞不禁觉得此人甚是眼熟,可又一时想不起他是谁的随从。
小厮于他跟前行了个礼,便开始了他精彩的表演,也就是这些胡诌话,让江辞想起了他的主子是谁,毕竟这般胡说八道的语言功底,不是和他那孙穹主子学的,还能是和谁学的?
“小的方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