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在证明着:他的挚友江辞,真的大胆到带着新婚娘子跑来参加百花宴这一事实。
正于他迷惑之际,江辞正好被彭管事从严大人那儿带了回来,看热闹的公子们见到他身影,连忙凑了上去,嘴中说出句句难听的话。
“呦!江公子,我们总算等到你了,严大人让你几时收拾行囊回你的江府呀?”
“嘿,苏公子,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江公子本就不屑于百花宴,我们看来极为重要的东西,在人家眼中不过是儿女情长赏花的地方罢了。”
“你们懂什么,恐怕是江夫人等不及抱孙子,才让江公子将新婚娘子带着来,怪不得江公子这两轮发挥的如此之好,原来是每晚帷帐里都有娇人伺候呀!”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不知原来这些所谓读群书、览博文的世家公子,竟和街头那些桀黠淫恶混子没任何区别!
江辞停住了脚,握紧了拳,看着这些嬉笑扭曲的脸换着花样来奚落于他,字字句句,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你们给我闭嘴!”再次抬头,只见是唐钰,他挣脱开了那几人的桎梏,将那几个说江辞闲话的人狠狠骂了几句,又气汹汹走到江辞跟前,一把拎住他的衣襟,呼出的气息炙热而急促:“江辞!你怎的那么糊涂